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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描寫

*我流解讀/捏造過去

*希望能給閱讀的各位帶來樂趣

 

 

 

 

-------防雷-------

 

 

 

 神道議員沒有讓無意間錄下秘書偕紅髮小鬼走出愛情賓館的影像在任何一個螢幕上重複撥放,但他心裡全是這個畫面,前後不過一分多鐘的影片緊緊糾纏他的思緒。他益發感覺中樞神經裡邊有條蛇,繞著頂葉與顳葉下到延腦,冰涼的蛇身貼著脊髓一路往下。神道愛之介的確火冒三丈,然而憤怒到了極點反而讓人分外冷靜。螢幕上數十張馳河藍加的盛世美顏重新獲得他的關注,雖然他的手機畫面自始至終維持在菊池忠的GPS定位。

 

首先這也是愛的一種,神道愛之介將影片轉至回放了無數次的那一幕,在他的夏娃(暫定)旁邊那張礙眼的笑容佔據螢幕大部分的面積,他可是非常樂意作為了愛情披荊斬棘的騎士。

 

方才吩咐自己退下的主人這下又命令自己馬上回到房間,菊池忠維持一貫淡漠的神色。這種事太常發生了,要是哪天沒有這個橋段他大概得緊急請醫師來宅邸一趟。神道愛之介持續著定格及回放沖繩男高中生的海邊大和解紀念畫面,少年們踏著夏日尾段縱情青春,他的神色比平時更險惡三分甚至是以上最終自聲帶的夾縫中以不必要的力道擠出﹕「愛情總會有點阻礙。

菊池忠作為一個稱職的旁觀者,端麗的眉目妥善藏起在螢幕上認出紅色少年的錯愕「而且有阻礙才會讓人熱血沸騰。偏偏是那張陽光燦爛的笑顏,站在陰影處的菊池忠眼中現下是笑到嘶聲力竭的愛抱夢。屏幕流洩的光沒把他的臉照亮,他欣喜若狂的身姿是徒勞嘗試掙脫枷鎖的囚人。帶冷調的光線模模糊糊地打散在菊池忠的髮梢,他記得紅髮男孩有著與少爺當年如出一轍的笑容,旅館中那段人生中屈指可數盡訴心聲的對話怎麼卻漏了問出名字。

 

神道家的早餐在豈止是抑鬱的氣氛中結束,窗外明媚的日光再燦爛也照不進宅邸深處。菊池忠不幸卻必然地旁觀全程,三條蝮蛇時而急切威逼時而無限溫婉如泣如訴地在亞當耳際低語,那裡存在永恆的虛偽,這座宅邸可是沒有夏娃。

縱使這樣卻遠遠稱不上神道家最糟的早晨。神道愛之介關上書房間辦公室厚實的大門,寬闊到過於窒息的空間或許此時此刻對他而言具有防空洞的意義。他曾經逃向滑板而後找到安置人格的場所,日後面向工作時以無數虛與委蛇醃漬並用陰謀詭計浸潤過的靈魂仍有一小塊專屬於滑板。

可是相較於神道愛之介被逼至極限的身心而言,僅存的那隅安息地實在太過太過不足。菊池忠清楚記得愛抱夢在S的舞台上盛大摧毀第一個殉教者的光景。接下來就是畢業後到現在,斷絕滑板之後心底無時無刻陰陰蠢動也無處可去的情緒唯一的出口,菊池忠待議員放下交疊的雙腿後趨向他的身下,「僭越了」秘書微啟的口腔內部懸掛銀色唾液,帶著禁忌之果般慾望深重的濃顏色。牙齒的形狀倒是非常惹人憐愛。

 

神道愛之介當日與櫻屋敷薰像是決裂的訣別後,是他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發洩。他最初或許僅是想道別,隨即對著日後仍然能如往昔般熱愛滑板、眼神永遠澄澈的摯友失去自持,他再也――是的再也無法回到伊甸園。

絕望取代靈魂注入身軀的少年那時對菊池忠提出的要求中帶著詆毀與試探,後者如影隨行在他們之間的互動中。離開道別場所返回宅邸的路上,他讓菊池忠在司機後方的座位伏下身子如同此時此刻,依舊是以那句「那麼你的回答?」

 

菊池忠直順的背脊交出與那日相同的答案,他熟練地褪下神道議員身上打理良好的藏青色西裝褲。雖說隨時可以替換,神道愛之介十分厭惡東西於穿戴在身上的狀態中被弄髒,當然脫下之後他便覺得與自己無關。

濕潤的唇瓣含住半硬不軟的男根,舌尖滑過突起的冠狀側緣繞到下方輕輕抵住連接著皮膜的皺摺處,若是完全勃起,此區的舌觸會變得相當光滑。

那正是他目前該做的事。

舌面向上頷的方向壓迫富有彈性的溫熱肉塊,口腔內的觸感漸漸與軟骨有些神似,菊池忠開始緩緩吞吐男根,神道愛之助從抽屜底部拾起密封的金屬菸盒。濡濕的蛇貼著頂端爬行到莖部,在昂揚性器的背面來回舔舐,他沒漏聽頭頂傳來、男人夾雜著菸草味寬慰地嘆息。

隨著菊池忠的動作晃動,富有光澤的黑色髮梢生成細碎的反光,陽光浸潤過後給人濕淋淋的錯覺。神道愛之介將手指插進菊池忠的黑髮,帶著一探究竟意圖的姿態也像愛撫,寬大的手掌隨後固定在身下那人後腦杓的位置。後者以柔軟的口唇擠壓堅硬的物體,加速吸吮的動作及增強的力道無限放大鹼質皮肉的味道。唾液與陰莖過度摩擦產生鮮明的的觸感緊逼菊池忠每一條神經,他用力嚥下一口唾沫,胃部在抽搐。

象牙質感的白皙後頸覆著髮絲時隱時現,神道愛之介目光逐漸變得黏稠,那部位鮮少被陽光親吻,有林蔭下方幽森寂寥的涼意。太陽爬升到直面書房落地窗的位置,即使與神道議員隔著高聳的椅背,他仍隱約感覺白色日光將自己的慾望曬得發疼。盡責的秘書咽喉部位彷彿燒灼的溫度沿著男性快樂根源的前端流向議員跨間,再爬上有些恍惚的脊樑,最後作為快感傳回大腦。

菊池仍舊一吞一吐,他鼓動的喉結承接那人溢出的狂喜。那一日也是這樣的,為了不使氣味及痕跡沾上座車,神道愛之介壓著菊池忠的後腦杓讓他喝下去。

少年的玫瑰色雙脣與暴露於空調中的性器頂端之間拉出一條蜘蛛之絲。那趟車程敬業的司機一次都沒回頭望過,或許連偷瞄一眼後視鏡的好奇心也嚴實地裹在西裝筆挺之下。

倘若從未有人目睹也不曾留下證據,便不會給神道家蒙羞。

 

「將這張邀請函轉交給他。」背對傾瀉大片陽光的落地窗,神道愛之介落下愛抱夢的投影,品味磣人的心型紙片乘載的企圖同樣讓人退避三舍。菊池忠當然明白,惟少年那張太過相似的笑顏竟不經意逮到他謹守分寸與奉命行事之間的空隙「他已經歸還徽章了,」這下可好了。「放棄徽章的行為,等於是切割與S的一切,再讓這種人出入S是不妥當的。」神道愛之介一臉不置可否,方才平靜無波的眼神卻倏然集中到菊池忠臉上良久,「你在幫他」嗓音比平時更加低沉。

對方不過就是單純喜愛滑板的年輕人,何必執著到這份上,這話菊池忠可不能說。「警方有人在追查此事,在這個關鍵時刻放任無關人士參加S會給您帶來不必要的危險。」「是給我帶來危險,還是給神道家」神道愛之介皮笑肉不笑,語氣輕快﹕「我非常清楚你在幫他,你們在哪裡見過面。

一定是空拍機,菊池忠太清楚了。「那次只是為了處理小擦撞,必須選個避人耳目的地方。為了不給少爺添麻煩已經妥善處理了,若讓您有任何不滿,也是我的錯。」「花費的時間太久了。」下半句是何必特地挑間愛情賓館,這部分神道愛之介不打算說出口;同時他也確信了祕書這番得體且巧妙地攬過責任的發言,千真萬確在保護那名少年。「是我辦事不…」背部先受到撞擊,後腦杓才磕到木質桌面,菊池忠被扯著衣領壓在辦公桌上。

曬得微暖的桌面氤蘊淡淡木質香氣,除此之外是空氣中飄散幾不可聞的醋意,神道愛之介眉眼間藏不住的怒氣與挺拔身軀落下的陰影一同罩住菊池忠,後者也不打算多做抵抗。「身為稱職的主人,我必須大發慈悲重新提醒你是神道愛之介專屬、不是神道家也不是其他人的、…」啊吃螺絲,這絕對是吃螺絲了,但絕對不能笑出來。「勞煩您懲罰違背心意的屬下。」歛下清秀的眉眼,壓抑笑意的聲音微顫也真有幾分類似懼怕。完美救場,這份工作真是太難了。

不曉得是無從覺察或是跳過讓過,沒有追究之意的神道議員已經解開秘書胸前的鈕扣。那隻太過急躁的手粗暴地伸進菊池忠線條完美的胸口、滑過鍛鍊得當的腰際並在大衛像般地腹部稍作停留;他使黑色西裝褲不起遮蔽的作用,褲頭勉為其難地懸掛在菊池白色的膝蓋上。

至此菊池端正清秀的五官尚未給出特別的反應,神色宛若與眼下這幅活色生香的場景處於不同次元,黑曜石般的虹膜深處連天上雲彩也不能駐足,他雙眼是深山中被人遺忘的深潭卻映照不出旅人的面孔,徒留靈魂的不在場證明。

如此近距離使神道愛之介不得不再次承認他家秘書真的長得太好看,縱然總以最具常識的裝扮融入世俗務求當一幅稱職的背景,鴨舌帽的陰影沒能真正減損挺直的鼻梁以及線條俐落下巴具備的純粹美觀。

只說出必要字句的口唇緊閉,偏薄的唇瓣殘留歡愉的證據,濡濕並近似於黏膜的顏色。神道愛之介覆上那雙軟唇,執抝地撬開狹縫,獻祭留有紙菸味的唾液;他貪婪的吸吮或許曾屬於伊甸園的毒液。

書桌右手邊最上層的抽屜,在精裝燙金十字架的群青色聖經旁有盒外觀如同保健食品的潤滑膠囊。但神道愛之介收回觸及抽屜握把的手,雪白的臀瓣被黑色矽膠塞微微推開,盡頭是秘書準備周全的內裡。僅憑貼身侍奉能做到這地步的嗎?拿出填充物後的入口帶著媚態,赤裸的誘惑意圖中顯現執著的心性,滴水不漏的科技監控與天衣無縫的貼身觀察原來生成一條銜尾蛇。

 

當熾熱的慾望終於挺進黏膩的甬道中,日光將神道愛之介衣著完整的背部燒得略為發燙。菊池忠從未顯露一點歡迎的跡象,過程卻順利到不可思議直教人儘管推進柔軟的深處,那處使人片刻置身於無上的喜悅。

神道愛之介感覺自身的性慾被巧妙算計,散落在太陽穴兩側的溫潤黑髮與半面裸露在光線下的腰際浮現朦朧的光暈,陽具與腸壁肉咬肉的感覺又如此清晰。刻意不與自己對上的雙眼隱藏在黑色幔紗般的瀏海之下,菊池略微蹙眉的側臉帶著神性,被小粒牙齒咬住的下唇泛白卻透出無自覺的淫糜。神道愛之介再一次突進時撥開掩住菊池眉眼的前髮,他在那段最沉淪的日子裡希望那眼中有困惑、嘲諷乃至於輕蔑,他一次又一次想在菊池忠眼底尋找自己應有的粗鄙,但那裡的一塵不染使他絕望。神道愛之介深切地相信菊池是內心堅強的人,他以莊嚴的姿態與自己共享罪孽,最後消滅某些又完美的封存某些,在黑色的湖面上船過水無痕。

 

菊池終於低低呻吟出聲,木質調的嗓音出人意料的甜美,他抓皺神道愛之介肩膀附近的平直面料,又在下一秒狀似懊悔地輕輕撫平幾近揉碎於手心的西裝布。正是理智若隱若現的部分使神道愛之介的高潮總是留下遺憾,他渴望自己在這射精的片刻,但凡愛戀理智自尊通通融化成精液的熱度能同為身下那人所感受。神道愛之介在達到腦中一片空白之前短暫凝視菊池忠半瞇的雙眼,他總有一天得溺斃在那雙摻著綠蔭的靜謐當中。

 

告退之前那張在盛夏當中散發寒意的心形紙卡又回到菊池忠手上,最熱情的形狀裝填最冰冷的意圖。「把這個交給他,回答呢。」不管再多說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個任務了,菊池忠收妥卡片後攥緊藏於西服陰影處的拳頭,那側內襯不巧沾附乾涸愛液。

他於步出房門之前忽然轉過身:「屆時AdamSnow命定之奔馳,我會提前向花店預定最上等的玫瑰。」那會是濃赤到發紺的Papa Meilland

 

 

-------END-------

最初的想法就是飯後來一砲, 快樂似神仙

汽旅除了借廁所洗澡還能談車禍和解,反正我是信了蛤哈哈哈哈哈哈

希望能給各位帶來樂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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